第一次完全抛开大金这个因素而对洪导的电影如此喜爱,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是文艺片的真谛!以小说家为切入,镜头几乎大部分时间保持着至少三人成众的场景,少部分二人镜头中,二人谈论的依然是第三方的事情;而且伴随着小说家的移动,因其遇到了不同的人而时刻变换着上述关系中的参与者,或回忆往事或犀利辩论或分享新知,最终以一部影中影结束——电影演员在其中手捧鲜花唱着婚礼进行曲将全片唯一一抹彩色奉献给了爱情,绝了!!!
还是永远少不了的尬聊,咖啡,吃东西,喝酒,聊天,顺便在和纪录片一样的叨逼叨中吐槽着表达着想说的一切
影片里的场景进一步模糊了戏与现实的界限。尤其女演员与小说家聊天那场戏,有个女孩在玻璃门外观察,走了又回,电影几乎在与现实同呼吸。这足以体现,洪常秀是影坛中极少数不被电影形式所束缚的导演之一。他也借角色之口诉说了拍片之道,并做了自嘲。结尾的“片中片”好美,新娘金敏喜走向镜头,新郎代指的就是洪常秀吧。他可真是太浪漫了!
元宇宙电影,除去结尾基本上都是一场一镜,老洪玩结构的方式已经见怪不怪了。真正的偶然与想象,平凡日子注定不平凡的一天,一场次次偶然见到了认识的所有人,看似模糊、尬聊的话题则是想象(文本)的延伸,而围绕着酒桌的言谈才是最真实的自我表达。敏后登场仿佛带着滤镜,一颦一笑都美不胜收,结尾短片中的婚礼进行曲直接夹杂私货,捧花相互表白,黑白影像变回彩色,老洪这也太宠了吧!!!但片尾的彩蛋又把观众拉回现实。
然后就出现了全片唯一的彩色片段。
很私人。幸好我看过不少洪,我大概明白他还在通过拍一样的电影通过敏敏持续了解女性和女性之间的神奇领域,最后的表白,被误解为想要表达一种浪漫的告白,真想拍拍他的头,请他继续吧别放弃。持续林间散步,做你的哲学
现在这部电影和《独自在海边的夜晚》、《出逃的女人》成为我心中洪氏电影前三名,导演真的很爱金敏喜,结尾的彩色部分能感受到这种爱意要溢出来了
节奏很舒服,不断遇见作家、导演、演员并展开对话,关于生活关于艺术。有种难言的真实感,比如总是两个人对话另一个人在旁观看,以及对话中的人物有司空见惯的尴尬,也有相见恨晚的投契。那小女孩在窗外的张望乃神来之笔。
终于有了现实与操盘手的对话,算是洪老师最大的突破了,被那句互相的我爱你所感动,原来爱就是这么的普通,而他们的电影也正是他们的生活,他们的生活又恰恰好是他们的电影,这便是爱的力量,也是电影所表达出来的爱意以及对电影的爱。挺好!
4.5。因为莫名其妙而感到尴尬的瞬间。无交流欲又疲惫不堪的对话。小说家姐姐虚无的笑声。谈话里不在焦点的人逐渐涣散的注意力。结尾居然看到痛哭,我是真的太久没看电影吧。
那些尬住的留白和笑着的化解,那些见面前的犹豫不决,见面后的进退失据,这一切不就是他电影的意义吗?不就是我们生活里的真实写照吗?
洪的电影如今已然蜕变为一种私影像的性质 以虚构来陈述现实 主动祛魅的过程反而增添了无尽的魅力 望远镜那刻神来的zoom引进视角带出缪斯 是在进行某种重复 可是他们居然通过影像这个介质结婚了啊
#22Berlinale 2
被洪常秀PUA了,可以总结为向心力的文本+离心力的影像,《在你面前》里没拍成的电影,这一部里让小说家自己拍,不仅如此,还要骂一顿权海骁,虚伪!(当然权就是洪的一个分身,有意思的是,小说家是后金敏喜时代洪的另一个分身,太耐人寻味了),还有大段方法论的阐述(是看了滨口龙介吗?),洪粉过节。能感觉到洪常秀暗暗的在用一些标签化的设定写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比如《逃走的女人》里5年不曾与丈夫分开的妻子,这一部里两人嗅觉的差异。全片唯二不符合单镜筒原理的地方:一处是年轻店员问诗人故事的构思(小说家当然无法得知这个莫须有的第二个版本,好玩的是诗人也不知道),一处是电影结束金走出电影院,所以当然要在电影院看!结尾其实有点俗,但奈何是金敏喜,所以都成立
越发炉火纯青的创作,真实世界的美丽如此简单地显露。
五星给这段自省和最后的敏后。
另外一个喜欢的点是,表演生活化到了一种难以分辨的地步。
惊喜的点:口罩和电子烟 这两个很当下的元素被顺势平移到了电影里,因为影片中戴口罩这一举动几乎没有任何叙事上的作用,但老洪没有回避反而保留了,让我很意外。
咖啡拉面电影院,饮酒聊天逛书店。看之前,我觉得金敏喜不像是憧憬婚姻的人,看完之后,感觉电影像是在弥补无法离婚的现实生活的遗憾。(看他们的电影,总是会想,经常后悔结婚太早且多次背叛的男人更可恨吗,无法离婚的男人和不愿离婚的女人哪个更可怜呢)
艺术生命仿佛从高塔上的推镜之处得到延伸,在一个“窥见”的视角得到创作的灵感,以半封闭式人际结构包裹的叙事半圆,最终以小说家的逃遁逸出收尾,生命和情感的力量注入进一个「彩色」的世界——由此,我们从怨怼的黑白进入欢笑的光彩;因此,我们是否可以认为「小说家」即是本片创作者的投注体,他发现了她,打动了她,拍摄了她,最终共同完成一个观众并不能窥见全貌的“故事”——而且或许本身并无故事性可言(亦祛除了以往更复杂的结构),而是从虚构情境中生发出真实,这才是他们共同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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