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停的北京独立影像展最终在纽约“复活”
《没有电影的电影节》放映结束后的问答环节。左起分别是电影人黄骥、翻译Connie Ka、电影人王我、活动组织者史杰鹏、钱盈和谢枫
8月19日晚,纪录片《没有电影的电影节》在纽约哈林区梅索斯纪录片中心(Maysles Documentary Center)的影院进行了首映。这部反映去年夏天第11届北京独立影像展事件全貌的作品,由众多艺术家、独立电影人、活动组织者和参与者所提供的影像素材共同组成,电影人王我进行剪辑整理,直到放映当天才匆匆完成最后的调试。其成片时间距离去年的事件发生刚好相隔一年。
这也是题为“边缘影像:2012-14北京独立影像展最佳作品”系列展映活动中的第10场放映。刚过去的8月20日,纽约亚洲协会中展映了组织者之一的史杰鹏和Libbie Cohn合作的影片《人民公园》。至此,这次持续时长1个多月的活动已经过半,剩下的8场放映将在纽约亚洲协会、美国华人博物馆和Union Docs等处陆续举行,直到9月13日。
活动的三位组织者钱盈(Karin Chien)、谢枫(Shelly Kraicer)和史杰鹏(J. P.Sniadecki)各自分别有着制片人、影评人和导演的身份,他们对独立电影,尤其是中国的独立电影有着长期的观察、研究和参与。在去年8月北京独立影像展被叫停之后,他们立即打算将这些影片带来纽约以示支持和声援。此外,三人还在今年7月7日发起网络筹款,在短短一个月内,活动共收到264位支持者总计近1.45万美元的款项,以用于邀请部分独立电影人来纽约参加放映的路费,以及活动相关宣传品的印刷制作等费用。
北京独立影像展由栗宪庭电影基金主办,创始于2006年,近年来已发展成为中国一个较具影响力的独立影像展,但该影像展的发展也吸引了当局的注意。2012年,在宋庄举行的独立影像展在开幕仅3小时后便被当局拉闸断电,观众被驱散。去年,影像展仍然举行,但在开幕前夕被当局叫停,之后其宋庄的办公所在地遭到断水断电,执法者强行进入带走了电脑、文件和电影资料,甚至在交涉中发生了肢体冲撞等一系列事件。这其中牵涉到自由表达、政府审查和公共活动的组织等敏感问题,因而难以避免地陷入重重纷争之中。
在去年北京独立影像展被迫中断后,北京电影学院教授郝建在接受采访时表示,这就像哈维尔所说的“后极权社会由恐惧感维持”:“在我看来,中国官方统治者也是处在极度的恐惧状态中……它对任何的风吹草动,对任何人群的聚集都是心怀恐惧,因为它不知道这些人会做什么、说什么。拿官方的话来说就是‘要将其扼杀在萌芽中’。” 因此“被禁作品”、“中国不想让你看到的电影”等措辞,自然成为了大部分当地媒体对此次展映进行报道的标题。
尽管与第11届北京独立影像展被叫停的事件密切相关,这次纽约的展映却并非对前者的直接挪移或复制,在北京独立影像展艺术总监王宏伟的建议之下,精选了过去三年参展过的优秀作品。除了艾未未的《平安乐清》、胡杰的《星火》等政治类题材,还包括了大量的纪录片(如邹雪平的《吃饱的村子》等)、实验艺术电影(如陈轴的《我不不不是陈轴》等)、女性导演作品(如文慧的《听三奶奶讲过去的故事》等)和动画短片(如白斌的《猎人与骷髅怪》等)等多种形式和门类。在全部29部参展影片中,有至少10部在此前获得过各类奖项,确实可谓中国独立电影中的“最佳作品”,也向纽约的观众提供了一次较为全面的呈现。
组织者之一的谢枫表示:“我最初对作品的选择并不完全出于政治因素的考虑,而是因为这些作品本身用特别的方式展现出了中国艺术家和电影人们非常美妙的创造力,他们用作品呼应了当下快速变化的中国。”“新的艺术形式”,而非政治题材的表达,是谢枫从这些中国电影中所看到的最大闪光点。《纽约时报》的文章也认为,许多体制外的创作“并不一定涉及到政府认为的敏感话题”。
电影导演史杰鹏有两部自己的创作也在这次展映之中。其中2013年的《玉门》与中国电影人黄香、徐若涛合作,作品介于真实和虚构之间的影像语言使其夺得了当年影像展的实验创新奖。史杰鹏仍然记得自己2008年初到北京的感受:“我当时觉得就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家人和归属。这些中国独立电影人并不受到商业的驱动,也不是为了个人的安全感而进行创作,他们是在探索。”
王我则谈到了影像展在跨文化交流方面的贡献:“有一点很好就是影像展常设有其他国家作品展映的单元,例如意大利、比利时、日本等等。影展的工作人员会很专业地翻译字幕,包括很多像是非洲或菲律宾等小语种地区的电影。平时看到的机会就少,也很少人去做这方面的工作。”文化的交流,或许正是北京独立影像展以及此次纽约展映等活动所希望促成和坚持的。
独立电影遭到边缘化或是排挤并非只在中国发生。谢枫坦言东西方各有其艰辛之处:“在东方有政治审查,西方则是商业审查。拿中国来举例,与功夫片或是章子怡等明星参演的电影相比,成本低、预算紧的独立电影作品更难有机会在除了艺术节之外的活动上被看见。”
尽管受众少,但独立电影在许多国家都有各自的推广渠道和发布平台。艺术院线是较为常见的专门机构之一。而与美术馆进行协作也渐渐成为一种更加有效的方式:纽约的影像博物馆(Museum of the Moving Image)就在今年4月举行了台湾导演蔡明亮作品的专题展,用博物馆的眼光和策展补充了影院的语境,也将艺术电影带给更多观众。
或许,独立电影在今天的遭遇也只是进程中的一个必经阶段。人们对陌生事物的排斥与否定也是独立电影发展过程中的瓶颈之一。在《没有电影的电影节》一片中,影像展主办者和电影基金创始人栗宪庭对着镜头聊到自己过往的经历:80年代时抽象艺术曾经一度被视为禁忌,后来大家才慢慢接受;之后当代艺术又成了禁忌,可现在也都为人所熟悉了。说起未来的计划,钱盈表示接下来的6个月将带着这些中国独立电影在北美进行巡展。而在宋庄,第12届北京独立影像展开幕在即。
呜呜我好喜欢最后两段她们互相写信和餐桌前的对话
女主有点像于佩尔啊
【投射】贯穿了整部片与观影过程. 女主即便是个性carefree,还得被动地得到以为是自己争取的感情. 作家刚好相反. 不免让人觉得两个人代表导演不同年龄段理想化意象的缩影. 不设限和理性的冲突一直都在,只是随年岁增长,人们可以更加坦诚的自我暴露,也可以用对自身欲望更犀利的剖析来防御. 电影里几个男性角色都好笑到让人嫌弃,两个女人之间的感情有你什么事啊就以为要threesome,笑到了.
和男人在一起时总是慌慌张张,跟女人在一起时才从容淡定,结尾太惊艳。
男人都在特么想什么 想同时拥有作家妻子和情人 平衡好这俩个 自己就是生活的王了 完全没有把女性当人看了 于是情人对男人失望透顶 转而被作家吸引去勾引她了 虽然作家深刻地了解到这就是年轻女子的幻想 但还是抵不住欲望 女主的长相不是特别喜欢 换成双男版会不会更带劲呢
un peu nouveau le sujet. La maîtresse de l’homme aime la femme de cet homme. Pas mal comme stratégies. Mais j’arrive pas à croire cette histoire. Moyen comme film.
法国女郎,黑发红唇,一袭红裙,沙滩阳光,激情洋溢,人美景美,剧情一般
野鸭子多自在啊,不过嘴巴里吃进沙子不会难受么?
阿娜伊斯:我不接受,死死拿捏着御姐。很迷人啊你,虽然有时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太自我自由的活着了。生活主线不强烈的人,很容易让你把生活打得一团糟啊
确实还是法国人最会把情欲与诗意结合在一起。
本年度最爱的电影,看过的最好看的法国电影。谁能不爱Emilie?两位主角的关系对彼此都是幸运。(我心里的女性主义电影)
看了个开头,弃了。大概今年很多剧都有同性CP,反倒贴着同性标签的看不下去了。
电影前十分钟我就迷上了Anaïs。她的野性和灵巧,像误入钢筋城市的野生动物;她向往自由和激情,不受任何既定习俗的约束;她迟到、撒谎、不负责任,但她对心之所向是如此坚定。很喜欢这部电影,这是真正的女性电影,真正的从我们的视角,而非“他者”的视角出发的电影。影片的色彩也令我印象深刻。片中的细沙、海岸、水涧、花裙、书架、彩绘玻璃、复古楼梯,比相知相爱相互坦白的剧情更直观的留在脑袋里。
后现代人类在路上
你想要我,而我在这。
前半段有些跳跃,直到她读了艾米丽的书在路上偶遇以及去参加她的读书研讨会,我都以为她是想恶作剧一下或者报复,竟然走向了蕾丝...于是我想她可能是为了她的关于“激情”的论文去拓展体验,没想到最后对方看出两个人的不可能而劝退她时她竟然认真了。于是我又告诉自己,她们爱上的都只是自己没能拥有而对方却拥有的部分,一个年轻漂亮,一个成熟知性。她爱上的不过是自己的投射。关于她母亲生病的这个部分不知道给她带来了怎么样的影响,至少艾米丽的年纪和她母亲差不多吧。那么前面她越到的那个出版商原来只是为后面作铺垫,呵呵。最后酒店里的对话挺好的,就此别过不是也挺好,何必又进了电梯呢。还有中间那些关于文学的冗长对白真是听着很容易困。
勇敢大胆,明确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羡慕这样的热情四溢,和稳重理性的作家那么互补😭到底怎样才算活得洋溢又潇洒呢,不知道,努力探索吧
结尾好好 本来以为是个平平无奇的BE 最后1分钟anais👍🏻
GFF22# emmm跟糟糕人差太多了。不能理解女主的人设,追求自由人生不是不负责任好吧,对女主的恶感让后半场坐立难安。姬线感觉像硬塞进来的,换成男女也没差。
画面和美感给三星。故事情节,烦透了。法国人把所谓的自由和浪漫都用烂了。“暧昧”也被贩卖过了头。看多了,实在让人生厌,各种矫情,各种说教。但还要装轻松,装作云淡风轻,自由自在。实质上也全是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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