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情绪挺重的,这真的是自己沉浸旁人勿扰的神仙状态了吧。
人生无处不尴尬,人生无处不趣味。尽管室外场景大多都在过曝状态,还是觉得洪常秀的黑白片质感比彩色片好很多。结尾一定是故意的,这表白方式也没谁了倒是……
用电影来写情书,把情书拍成电影,我的电影只为你,你的电影只为我,我在电影里对你说出生活的爱,你在电影里回应我生活中的情
第一次品 洪尚秀 呵呵 真有你的 好奇如果是韩国人看 没有字幕的话会是什么观感 但是没想象出来 有空再想
我好像直接在看他们生活 金敏喜捧花时那时我很感动 但随即影片结束后我们的反应 就像金敏喜看完电影的反应 好像导演在耍我们 太有趣了哈哈哈这样的观影体验
他们的对话效率很低,做事却很高效。镜头内流动着徐缓,镜头外充斥着爱意。
“写作曾经是很有趣的 但现在 我的写作太夸张了 好像我必须把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夸大成很有意义的事情 而我要假装成是那种总是能感知到这些事情的人 这是个沉重的负担 老实说 也很尴尬 很多年以前 我的感知似乎是很有意思的 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优越感 我也相信我所感受到的一切 所以一切都还不错 但我不再这样觉得了”
这几年拿了太多有分量的奖项,其实,近3部整个观感却不再享受,在【独自】和【之后】圈粉后,我欣赏完他出道以来的15部电影。金敏喜给老洪的电影艺术,输入了一种自身气质的美学,所以尤其喜欢,甚至试图去解读过往的作品,【海媛】【北村】【猪堕井】,他把那种亚洲尴尬很好地呈现到国际,现在他的敏感只能流露在不变的交响配乐里,尊敬他。
我浑浑噩噩地度过了我人生中的前三年。前三年浑浑噩噩地被度过在我人生之中。我在给别人录音的时候听到了隔壁情侣的发疯吵架。最后我在拍摄自己电影的过程里和女主角深陷爱情的泉井。曾经我以为自己厌恶一切东西,工业和虚伪的技术都是破坏艺术原真的垃圾。结果我自己最后也丧失了作为诗人的天性。我不清楚我讲的话或者我做过的事儿,对于我一切的过去我只想逃避。我站在天塔上看到的不是风景,而是自己。下一秒我来到公园里碰见了你,你还是老样子,一张嘴巴两只眼睛。你告诉我我否定一切没有意义没有意义。最后,我卸载了虎扑,剔去了长发,灵光涌现,不能自己。我是自私的,我曾经为了及时上厕所踩碎过一片郁金香花坛和两座自动喷水的机器。我也是虚伪的,因为我一直自诩真诚且对真诚的代价毫不在意。最后我看见了你,然后拍了你,你就是我的意义。
7.3/10。①剧情直接复制简介:小说家俊熙拜访后辈同事的书店,独自散步并遇见电影导演夫妇和演员,并说服女演员(金敏喜扮演)一起拍电影。②影像风格和《逃走的女人》一样(除了没拉焦),但过曝的摄影比较莫名其妙(如果是为了营造如梦境般的感觉,那就与这片的生活化气息冲突【而且很多地方并没多少梦境感】;如果是为了疏离感,那就与各种愉快的幽默冲突),扣0.2。③剧情上让观众一窥电影的大致制作过程。④一些微妙的小幽默。⑤喜欢学手语那段。⑥秀恩爱:前面都是黑白,金敏喜捧花一段突然变彩色,这种对比显得她更漂亮。
感慨,每位老面孔都像是《哭泣的男人》中的东木本人,承载着来自观众的记忆,情怀,情绪,共同收束在最后的影像中。注定是一部对每位观众都有着私人意义的电影。
现实小说家的才智不是编一个精彩的故事,而是把最乏味的故事也能讲得引人入胜动人心弦,就像梵高画的那双旧鞋子,关键不在题材,而是艺术。这部电影不能说非常乏味,也是常规乏味。
有时我会觉得,洪常秀已经抛弃了语言(这种喋喋不休的韩国格律),语言只是动作的尴尬之际下意识流出的东西,并不重要,和他的镜头一样,完全平铺,观众自行攫取。重要的只是关系、关系里的尴尬、和尴尬过后松绑之一瞬的真实。但这部的真实直接僭越了,已经从前作难以预测的偶然行为变成整个叙事的扳机,结构也连带着消融了,演员也由此松脱了,连那种执拗的自反都变得温暖了,这是一部真正粘连着洪片余温的“新作”。(还有,过曝就一定是技术错误吗。
好像啥也没讲,相似的对话并置,是艺术形式运用,但我确实没感受到更深刻的东西,聊聊天,秀一秀恩爱,也挺好。
欧尼依旧扮演金敏喜,其他人则都在某个部分上扮演老洪。
电影啊,真伟大。
一边梳理媒介变迁一边阐释艺术家特质,开始只觉“通俗易懂”,愈看愈发现真相不可知,直到最后,银幕内外的人们都在与自己灵魂的分身对望,而那难以启齿的爱也终于连接了影像与现实,妙笔不要太多哦。
《小说家的电影》过“曝”的洪常秀电影,聊了四场天,兜了一个圈,拍成了一部片。
极高期待下还是有不少惊喜,怎么又被你蛊到了……再次感叹无论是单站在影展策划还是洪本身的风格/内容/主题/卡司等任何角度看,Multiverse这个词是多么suits him(Dennis你好懂)。这部作为最后一场尤其点题,人物和创作的随机性,与之前作品角色台词的一些奇妙串联点,生活中他和她的映射,相似又似乎脱离了过去的很多。金说至今最喜欢的scene就是本片里的 你们看到或许会猜到, yes we all did, very obvious.
除了对金敏喜的迷恋之外,从常见的一男一女渐渐转变到两个女性的必然性是什么?或者说常见的让人不适的,凝视意味明显的位置,由男性换成女性小说家的必要性是什么?洪尚秀可能想了,但观众未必都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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