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片以电影剧照、电影宣传照、导演工作照和演员照片等引来夸张搞笑的动画,道尽一部优秀电影的出炉是何其艰难,其中的一把辛酸泪只有电影人自己才知。
编剧要通过不断地与稍纵即逝的灵感做斗争,才能写出自己和导演都满意的剧本;可是他们满意的剧本,相关审查部门总能找出各种各样的问题,于是最终到达他们手上的剧本,可能已与原来的大相径庭;之后,导演开始与摄影师、美工、场记等人员一遍遍地沟通,敲定细节,找寻合适的演员;拍摄中,问题会一个接一个出现,有些镜头要重复拍摄许多次;拍完剪完,要再送有关部门审查,如果他们提出修改意见,有些镜头必须重拍;好不容易电影上映了,该电影的所有工作人员又要忐忑不安地等待观众的检验。
9 最直白的身体之痛,与绝望、无助的女性。在这个全球右转的节点,我们需要这样充满政治意味的作品来警示一切曾发生、正发生、即将发生于女性身上的生育牢笼。
1940年的法国🇫🇷,80多年过去了,世界上还是很多地方不能自由堕胎。美国最近将堕胎权利放到各州自己决定。女人的子宫,如果生和不生没有100%的决定权,那女人是什么?奴隶吗?生育机器吗?
山中的激流,溢出的锅炉,平静而无望的注视下躲藏着哭泣的双眼。她在脑中臆想,在暴风雨中呼唤,她的她所拥有的名字。孤立的人伸出歉意的手,站在被破坏殆尽的城堡面前,她的眼泪是被阳光照耀的。她们的双耳不会被嘈杂的水声侵蚀,她们的瞳孔不会被刺眼的光线灼伤,她们之间的距离不会被一朵朵的玫瑰阻挡。当通向彼此的房门在渐渐打开之时,一切的言语会忘记它们中伤的身份走向拥抱。
#女性的身体战争
看到五十分钟处,主人公开始自残,我几乎吐出来,因为那真的巨痛,无法形容,就跟男的自宫一样痛。但她没有办法,她只能那样。可以猜到打不掉,但看到她那么惊讶失望还是很难过。而后她开始暴戾,我能理解主人公这种羞耻、犯错、痛苦煎熬,找不到任何解决方法或愿意帮助自己的人,又觉得不该是自己一个人的责任的矛盾致死的心情。她确实是傲慢的,因为她本来就是尖子生,且她说的也没错,男方说“我能怎么办我又不是医生”“你下午那样我原谅你了,我的朋友会怎么想”我真想一拳打在他脸上。末尾医院的简单更让人痛苦——这么简单的处理,要不是快死了她就不能去。而这种挣扎和束缚绝不仅仅是那个年代独有的。女性们以为得到了什么,实际上仍然不具有什么。如果有一种基因能让所有女人在三十岁之后才能怀孕,那真是造福人类。
这个片子的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就是一个滥交女孩堕胎记……
这是属于女性的权利且必须只由女性自己拥有全部决定权,无论保留还是堕除,即便是伴侣也无权置喙,这不是什么女性主义男性主义,而是一种基本逻辑,因为这一切都作用于且只作用于女性自身,一切都要女性承受和承担,所以只有她们有权做出决定。那个开保胎药的医生,以人道之名违背人道,是一种巨大的恶。这个电影和《四月三周两天》可做参照,一个是以国家之名,一个是以人性之名,都在反人性。这电影最大的力量在于它呈现的恐怖的“安静”,躺着地下医院的床上肉身忍受着巨大痛苦时不能喊叫出声,精神在巨大压力之下也不能喊叫出声,而她选择写作本身是一种喊叫,不再屈从于被迫保持的安静。
“一种只攻击女性的病,让她们变成家庭主妇的病。”
做简单了,内部基本上没有,其实我还是更想看到关于母女间,同性友人间,会怎么面对这件事。不过外部的剧情线张力足够大,高潮段落真是,大起大落。希望女孩子们永远有掌握自己身体的权力。
“一种只有女人会得的病,而且这种病会让她们变成家庭主妇。”
还是《阳光普照》的路子,后面再拍一部,可以搞个家庭三部曲了,虽然这次的配乐换人了,但还是一股林生祥的味道。导演的朋友圈几乎都用上了吧,熟人们都来了,疫情期间拍的电影,疫情只是导演灵感的开始,其实是借疫情和隔离去讲人的状态,家人之间的关系,这对母女的关系其实早就隔离了很多年,只是借着疫情和心理疾病的壳子对面对问题。瀑布是老妈内心积压的情绪,最后释放成了洪水,把女儿直接卷走。用文艺的对白解释瀑布,像《阳光普照》的结尾那样,配上优美的配乐,太爱钟孟宏的这种感觉了。
干净、冷冽、决绝,直接凝视的手持镜头放大了扎实的功力所带来的每一次震撼
确实是“正发生”的,氛围感不错,但实在谈不上共情,叙事弱了一些,浅尝辄止的感觉。
近两年看了不少堕胎片,除了更痛的观感似乎也无甚亮点,有相像情节的女人韵事和432都比这强太多了……
"What do I label her?" "Miscarriage."
同类型看完还是 四月三周两天 更好,这部有点白开水了。
#威尼斯主竞赛# 金狮。过去已经发生的,现在正在发生,未来还会发生。
013921 安娜玛丽亚·沃特鲁梅全裸 女配全裸
改編自法國知名女作家安妮艾諾 (Annie Ernaux) 的自傳《記憶無非徹底看透的一切》,片中殘酷而寫實的墮胎場面,再加上對於1960 年代的法國女性所背負的背負的道德與責任,做了生理上與心理上的雙重描繪,令人震撼!電影相當於作家Annie Ernaux本人的經歷;高齡82歲的Annie Ernaux經歷過60年代女性仍受桎梏無法自主與獲得應當的社會地位,乃至68年五月風暴後給予法國女性的解放。Diwan在改編Ernaux的作品時,保持作者低限、冷靜的敘事風格,令主角Anne置身於人群裡,卻被孤立於人群之外,既實驗也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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