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比安消失了 就像他没存在过一样 献给所有生活脱轨的人 正在失去自己生活的人 到底什么是体面的生活
一战后迷茫的一代,面对经济萧条国体崩坏创伤记忆纷繁踏至,我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时代,正如法比安在那个时代的无所适从。一切和当下如此相像以至于我常恍惚于历史重演的荒诞喜剧。表现手法新颖独特,将如此现代的手法用在这么一个故事背景下不仅不违和还使魏玛共和凶猛复苏。太好了,只是法比安死得太过仓促,像是书写那个时代的纸张上可有可无的逗号。人如草芥,我想起《中国姑娘》里的台词“我们是错误时代里的不幸情人”。
活着只是侥幸,死亡才是必然。
“纳粹”说纳粹是“纳粹”
上世纪三十年代德国魏玛共和国时代之浮世绘,用三个小时呈现了经济萧条之后、二战浩劫之前的柏林市井生活,一个混乱、怪异、颓废的世界,政治动荡、物资匮乏、道德沦丧、肉欲横流、右倾严重、享乐主义盛行,处处透着颓丧感、无序感与撕裂感,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理想无力实现,爱情无法圆满,死亡无可预料,只因为他们是不合时宜的人。
非常密集的台词,以至于刚开始十五分钟不停的在倒回重看。非常“高效”的一场会议,充分体现出德国人的严谨,把1100万犹太人安排的明明白白,看的人毛骨悚然。
我为这样的角色感到想要忏悔,感到心痛,感到无奈,感到应该这样。感到,这才是对的,应该对抗这个时代的路。虽然知道会毁灭。但或许这是对的。
入耳前曲高和寡,入耳后流连忘返。模糊现实,倒转舞台,破碎撕裂的影像素材与蔓延翻滚的人物关系合奏出一场摇滚交响,如激流金属与无规律民谣的碰撞。时代坍缩为可供自由出入的交错隧道,人物不再委身于此,而是时刻寻找着破壁而出的可能,以抵达那些不以时空为转移的终极命题,关于爱情、理想以及死亡。
其实出现在很多时刻,讨论种族、性别、地域、年龄等时都会出现,仿佛人是个数据,是面小白旗,是口头里的不如去死,我们在任何场合贴的任何标签,都是为了一些子认同,一些子流量,一些子权力,一些子发泄,我们坐在这里针锋相对,勉力敲桌,会后的房间里说着要是孩子们在夏天能一起在这里游泳就好了,人啊,冷酷温情,荒诞正经,只希望自己存活于世时不被不认可的所吞噬,人对得起自己,其他自有评定之说~~
宏观叙事抹杀个体价值的绝佳案例。相比于热评里提到的艾希曼,个人认为施图卡特这个角色更不错,独立人格、理性思辨与立场坚定的品质他都有,但信仰让他从拉斐尔变成撒旦的助手。
就像那个一个月生命的瘸腿老头,这种状态下,他大把的散财毫无顾忌,也不怕打死妓女承担的后果,因为他的未来没有希望,正抽象了当时社会大众的整体状态。
好自由的电影,不需要在意什么规则。世界都无规则,视听语言要什么语法。
极简,冷酷,句句逼人,逻辑吞噬法则,人道主义的怜悯在压倒性专权决策面前不抵一根稻草,谈笑间,百万生命命运已定。时至今日,此种会议仍能对标到任何场景,这才是最可怕之处。
扯回来,理想主义者的困局在于实在没法改变那些自己早已设想过多次的东西,突然想起汤姆希林在我们的父辈中扮演的角色和法比安也有几分相似之处,不管是post-war还是pre-war,不管是柏林还是巴黎,流动的盛宴都在宴席和个人心中诞生、幻灭着,而泽尔达和黛西永远都在绿光的那一侧。无法寄希望于存在主义改变的现状,无奈的逆水行舟,友情爱情亲情理想像多米诺骨牌一般逐个倒下,也许我们最终都只能选择退守内心,做一个麻木的君士坦丁。
穿越百年的地铁隧道,回到这1931年的柏林,感觉竟然毫无违和,疯狂的女人,昏暗的走廊,喧嚣的政治,自杀的尸体,绝望的女人,不灭的感情,溺亡的作家,这一切都在炫目的焰火中燃烧成了灰烬,焦虑伴随着浮躁,政治和文学,艺术与思想,没有人能粉碎这些除了最极端的毁灭,战争!
喜欢影片的摄影和构图,虽然故事性没有那么强,但并不影响进入剧情,因为男主就好像你身边的某个朋友,你在感受他的情绪起伏和状态的变化,所以三个小时也是能看下来的。
如果你没有出现,我会变成什么样。
不期而遇。举重若轻,游刃有余,可以让某重构对该国当代电影水平的想象力的作品。也许是原著太过精美,结局的荒诞性尤其暗示了这一点。然而手持镜头搭配新古典主义时期的光影和肢体语言,却必须是影片本身的美学成就。“一切都必须向好的方向发展”,愿这般悲壮的谶语如同一针地塞米松打进所有人早就松脆拥堵的脉管。
(真的好喜歡德國片啊)我們該如何度過這一生,大雨來臨之前,Fabian和舊世界一併下沉。會想到贖罪裡等待愛人的Cecilia。
不像是这个时代的电影;镜头在2021年的地铁站厅里游弋直达地面:这里是柏林·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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