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花,皮绳,马鞍都好👌🏻,镜头色气但是讲述又很克制,太细腻了,大段的时间交给西部的辽阔和寂静的尘埃,秘密花园里的时光和被血染红的稻草都是隐蔽的欲望,四位主角都演得妙妙妙。Dunst两口子真的真的越来越像彼此了,可怕。
"Deliver my soul from the sword; my darling from the power of the dog."
感情的出口太过于含蓄,而配乐和剪辑拍摄手法又不时让我猜想菲尔会不会伤害彼得,这种悬疑反而分去了一部分注意力,让对情感的捕捉飘忽起来。
前面一大半超现实主义布努埃尔味笑破肚皮,相当给力!结尾回家这段表面温情,其实是显出人类最后的理性智识能量,非常厉害。小李这几年演戏有点开窍了,不知道是不是和塔伦蒂诺厮混多了的缘故。
其实只是把末世灾难类型进行了荒诞处理,夸张呈现疫情时代以来的所有荒谬,政治漫画和SNL段子的融合但又不乏动人的戏剧化处理,内核有点像《火星人玩转地球》,在表层的荒诞背后全是焦虑、恐惧和绝望,这得益于导演在形式上尤其是剪辑对语调的把控(提前切断的情绪和叙事,以及最后晚餐的蒙太奇和突然定格,这是脱离段子小品和讽刺喜剧的关键),不同之处在于火星人最终回归到喜剧,而这片则由始至终都是悲剧,所以观影过程几乎没怎么笑,反而有泪目时刻,最后甚至有点《忧郁症》式的绝望感。全明星卡司里面Mark Rylance太亮眼了。另外比较好奇的是这片为何在美国和法国会有完全不同的媒体反响(法媒以称赞好评为主
张力十足,一切都像在钢琴线上起舞,缓慢又紧张,暧昧又迷乱,野蛮而优雅,让人迷惑又让人恐惧,真是太迷人了。peterpeterpeter,不动声色苍白虚弱又心狠手辣的男孩,披着青铜皮肤的王者,phil遇到你真是祖坟没埋对地方。本尼的表现80分吧,导演101分,希望两位都能获奖。
和预想不太一样的西部片,选角持保留态度,想看原著。。
金融家控制政治、政治操控媒体,媒体操控大众,一切信息舆论皆可娱乐化,没人在意真相,一切皆可娱乐,最终娱乐至死!荒诞吗?但现实就是这么荒诞!印象最深刻的是凯特·布兰切特饰演的早间节目主持人布里·伊万特,一个情史丰富,受过高等教育,看似是一个时尚前卫的独立女性,我以为她会有不同于普通人的独立思考,在关键时刻能表现出智慧的一面,结果发现是我想多了。结尾很舒适,脑残女总统和冷漠科技富豪带领的地球“幸存”者们,在太空仓里沉睡了22740年后着陆在一个伊甸园般的美丽星球,然而却发现,他们不过是跨越万年去给一种叫Bronteroc的鸟类生物送食材。
有一个一秒钟的转场镜头,是个大俯瞰,高速公路上的鹿群被一辆从另外车道上驶过来的车子惊吓跑散。不知道拍这么一个看似无关紧要极容易被忽略的镜头要花多少人力财力和时间,但牛逼的电影还是会把这些东西编排进去(而且是个喜剧片)。一个镜头能解释很多问题。反正我拍的那么多小时的素材里没有一个这样的东西。
看了感觉还行 结局很喜欢 但是5星太多 4.5最多
父权与控制的意味溢出荧幕。兄长控制弟弟,弟弟违反兄长意志与兄长不喜欢的女人结婚,兄长继而通过交好女人的儿子来控制她,母亲也控制儿子,儿子又通过捕捉与解剖又掌控那些动物的生死,每个人都通过向下控制来确定自己所处的地位,而兄长隐晦的同性倾向则是一切的根源。
我去,到底卷福是怎么死的。小卷腹炭疽了老卷福
本尼表演的简短有力的一部,悲剧性从粗鲁的表现和被别人厌弃的剧情中透出。看不进去前半段就沉闷伦理,看进去了就有很多铺垫伏笔。最后所谓的反转,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其实也不算意料之外
失望。为小李子的奥斯卡级表演感到不值。电影浪费了一打的明星卡斯,浪费了很有现实意义的故事立意。剧本太粗糙,远不如川普和新冠的新闻精彩。虽说是喜剧,人物呈现过于脸谱化,而描述严肃的社会现象时也浮于表面,显得小打小闹,扁平无力。全片基调变换玩得飞起,跳崖式剪辑多到让人火大,结尾地球要完蛋时,前一秒的喜剧感瞬间荡然无存,让人兴致全无,嘴角抽搐。
你把陨石当新冠一样来看,就能懂里面的笑点了。
片子本身还是有意思的,我感兴趣的点在于男主角在片子里呼吁应该be able to say things而不是be clever or charming or likeable. 我明白Adam McKay想说政治家们没有寄予严肃话题认真对待,那么他自己用无厘头喜剧处理严肃题材的做法该怎么说呢?他创作了一个人物反对他自己。当然这不是不可以,讽刺别人的时候把自己也编排上,我只是觉得这事有意思。
隐秘而晦涩的剧情,平淡的叙事,简单来说就是他爱他,他却爱上了她,他开始嫉妒他,最后嫉妒死了自己,成全了他和她...
本以为这只是一部西部片,渐渐有了爱情片的元素,再后面发现有男同片的潜质,最后影片以悬疑片终结。
民主党把持的好莱坞也开始刀刃向内,开足马力狂嘲女总统和口齿不清的老人家。
亚当·麦凯的尝试存在一些前置的局限,在垃圾影像高度泛滥的今天,将这些放置于银幕以于嘲讽变得像富人们身上的赘肉一般,因此作为一部喜剧它几乎完全不奏效,但他也未能进一步地走向情节剧(正如杜蒙所做的那样),或者彻底献身于一种超验式的浪漫(当然,这一点费拉拉在十年前就做得更加完美),这些终究都来得太迟,也是美国主流电影自身的一种症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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