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理解为什么发现的时候不第一时间去找安娜做个口腔擦拭
本来只感觉这个梗对于阿莫多瓦来说也过于小儿科了,实际看完才明白其实是缝合了两个看似不太相关的主题,在轻巧和狗血中含了很多温柔的关怀与思念。
借小喻大,“母亲”是国家,“孩子”是历史。过去的“孩子”不幸去世,“新生”在关爱中降临。所以有了最后一幕——抱错的女孩儿凝视骸骨,正是凝视过去那段历史。
影片最后的政治性冲烂了第二幕的戏剧性;色彩依旧是那么鲜艳;即使是抛除政治性,导演把如此中国戏剧性的梗写的有深度;平行母亲代指的就很多了,女主-女配,女配的妈妈也可以算;女配角莫名超级像《圣母》的女配……
在这样一部女性主导历史叙述和现世经验,甚至循环生死的编年史中,我们再次看到了一种被边缘化的、只能以入侵者或合作者身份出现的男性,他(们)以不和谐的方式破坏了女性平衡,然后保持沉默。同时在发掘乱葬岗时,不断突出甚至有些刺眼的男性形象成为隐秘历史的代言人,借由女童视角被聚焦被注视,由此发出对历史以及对男性本身的叩问。爱与思想继承于女性,我们感知女性,也便是在感知世界。
3.5。奇情和美術在阿莫多瓦的電影裡早已不新鮮了,比別人處理得輕巧對他來說不過是及格標準。倘若這一部的亮點在於以當下寫歷史,對歷史成因的深入探究顯然非其所長,或至少志不在此。
阿莫多瓦的电影怎么少得了奇情狗血的通俗剧情节呢?不过这次他还破格加入西班牙内战时期的屠杀事件,立即令作品成为其生涯上最政治意味的一部。两位母亲抱错彼此婴儿的遭遇与女主角有意隐瞒对方真相的叙事内容显然别有所指,极力地影射当年弗朗哥政权对屠杀历史的掩盖。而最后女主角主动揭开秘密,以及最后挖掘亲人骸骨的场面,好比撕开历史的疮疤。不过,这两条线索结合得并不紧密,过多的庸俗情节冲淡了历史沉重性,令作品没能提升到应有的高度。
我只一味地向前走
心病结痂了无数次,这次终于安心些许,不再去刻意碰触它——白骨终现天日,血缘水落石出,眼泪有声,感情响彻,历史没有沉默,历史不会沉默。
就挺…莫名其妙的…看完脑子里一堆问题没有解答。但两个小演员的演技还挺不错。
愈合与撕裂,阿莫多瓦对女性从不施加道德批判,在以母性维系的情感联结展示其多样性后我也开始对早前产生的原生家庭认知动摇了,特别在自己走入了人生下个阶段的当下,震荡出极大的共情。
阿尔莫多瓦讲述故事的能力越来越差,浓烈的激情不见踪影,连其影片标志性的鲜艳色彩,也变得暗淡与暧昧。实际就是一个抱错婴儿的故事,阿瓦莫多瓦非让其加载如此多的意涵,反而让故事本身逻辑欠缺,变得不可信。最不能理解的,又将这样一个现代故事与佛朗哥的暴虐挂上钩,真是毫无必要。关于那段历史与是非,佛朗哥死后已有无数电影表现了。剧中女子说得好,没必要沉浸在历史中,而应向前看。
这个不比那个《咒》有意思?不管是什么类型的电影重点是你要传达给观众什么,一句说烂的大道理,一些关于人生的建议,还是对现实的牢骚。优秀的电影也许不会让你一眼惊艳但停留在类型里只追求感官刺激的作品绝对是垃圾。
阿尔莫多瓦这剧编得绵密,他们挖的那块地,可能埋着《老处女罗茜塔》的作者,安达卢西亚人加西亚·洛尔卡。
3.5 事件的真相其实并不难比片中主角更早猜到,虽然一心想知道她们的解决办法,但是看到最后半小时行云流水的“皆大欢喜”,不免也会想到那么之前的苦难(无论是孩子还是民族历史)还重要吗?私以为平行的线索还有Ana和Teresa的关系,可能比起两位女主角,更能体现parallel的关系(但是如果不是阿莫多瓦拍是不是也可以?)
看一半觉得自己猜到了剧情,结果只猜中了开头。确实是一个同一间产房生孩子,然后抱错小孩的故事,但当剧情继续推进的时候,还是让我惊呼了一个“卧槽”。剧情里那些同性的情感、被强暴的遭遇、事业孩子无法兼顾的无奈,以及生儿育女的辛苦也能让观众共情。反倒是阿莫多瓦安排的西班牙历史问题创伤的副线剧情表达得不太好,特别是最后一部分跳脱感严重。也许在阿莫多瓦看来,男性死后只剩女性带孩子和现代单身母亲带娃是同样的辛苦,但总觉得主线剧情在最后一部分被突然剪断了。
抱错孩子找对娘…?以为是要讲超越血缘伦理性别的新型家庭关系,最后又落脚到继承历史记忆,到底是要笃定两支棉签告诉你的结果呢,还是不必拘泥于此?想不太通。
女性身上是不是有太多意义了?希望她们不用再做失去父亲的女儿,失去孩子的母亲,战争的幸存者和见证者,只是她们自己
每次看阿莫多瓦的的电影,都感觉到凝结着个人的,家族的甚至更大维度的情感与关怀汩汩地流出。无论故事中人物是如何发展,背后都是导演对人的爱,很温柔也很坚定。
C+/ 作为有明确政治关切的作品应该是不如自己以前的《活色生香》的,但阿莫多瓦的方法和二十多年前也已然不同。事件之间若即若离的关系不是问题,因为他完全可以靠对时间的拆解、重组与勾连将一些细微动作的强度和盘托出,从而迫出秘密破裂一刻的多层共鸣。问题可能反而在于两位女性的角力有些失衡:女配的功能就像那顶银色短发一样昭然若揭,而全无克鲁兹那般迂回却敞开的神秘感。牵引力几乎是单调的,因而失去了情绪的涌动。相比之下,那个割裂的“平行”关系,反而在最后孩童对骸骨的凝视中,以叹息的、稚拙的、疲惫的姿态,流淌出方死方生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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