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笑点低——所以全程觉得笑点特别密集。
Realistic and relevant
短评区叫嚣着“女拳”的男性用户让电影价值愈发凸显。
片中不同身份职业亲疏关系的男性在得知女主的“秘密”之后的反应也值得寻味。而周遭女性的蒙在鼓里、无能为力、自我庆幸和撇清关系,也是人性现实,但笔墨有些过多,多到有一些着重为了加剧女主的无助感而存在的意味。最后一位女性的善意指引以及判定“自然流产”的医生有些过于理想化,但鉴于是小说作者的自传体故事所以也不好说什么。
时代背景好震惊,我只知道二战期间法国堕胎是违法的,没想到居然持续到了六十年代。对电影探讨的议题只觉得心累,已经没有更多想说的了
“正发生”、文学系政治系
《索尔之子》的浅焦用在以60年代青年女性堕胎的题材上,以沉浸的方式,把观众拉锯到极其私密的地步去凝视主人公所经历的对身体、对社会的疑惑与痛楚。子宫之于女性是什么?一个与生俱来的痛楚来源,让你月月感知身体的存在,性的欢愉,身体的异化与异物入侵的恐惧。男性如何能感知这些因身体构造不同所带来的截然不同的最基础的生物有机体的体验?就更别提在这最基础上面所构建的层层,这一切也许都能简化成枷锁两字。而我们都应该反问自己一句,一具生而就能孕育其他生命的身体,为什么是生而带着枷锁的奴隶?为什么会是第二性?
将铁签伸进那一段是遮住眼睛看的 作为女性 看到生理疼
“我得了一种病,这种病只针对女性,它让她们成为家庭主妇。”
不觉得单纯因为题材一样,就可以把《正发生》和《四月三周两天》比,再把后者当作标竿,指出前者所谓的缺失,这又把“男性”当规范给“女性”设限了。在这个男权社会识别压迫机制运作固然重要,但不能忽视女性主体性的重建。多关注女性身体感受女性的疼痛吧,谁说女性的生命体验没有力度不深刻的?
“一种只有女人会感染,会把她变成家庭主妇的病。”女主的痛苦逐步加剧,直至撕心裂肺,幸运的是最后是“流产”而不是“堕胎”。但令人难过的是,这不仅仅发生在六十年代的法国,也存在于六十年后的当下。
像是《索尔之子》的导演拍了《四月三周两天》
最后堕胎这段,画面和声效让人无比难受,都要冒冷汗了。
对比 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四月三周两天
关于女主为何要在滥交的男同学说完“反正你也怀孕了”之后与他上床:这个时候的安娜是讨厌自己的身体的,她的身体背叛了她,不经她的同意为一个孩子提供了温床;男同学同样物化了安娜,声称对她来讲,唯一的区别是你是不是一个母体,性行为发起的原因不是他有多喜欢安娜,而是安娜可以作为满足“男性应得权利”的容器,安娜的内心是矛盾的,她不想让自己被吞噬,但她的身体每一天都在抹杀掉原本的安娜,安娜短暂的沉沦了,通过与男同学交媾迎合了父权制的期望,通过短暂的放弃选择,她承认的自己的容器属性。然后,当她下了男生的床,她部分的容器属性被留在了床上,通过短暂沉沦又离开,她获得了一种对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性有一丝掌控感的错觉,让她有能量去打完这一场仗。
同是堕胎话题,《四月三周两天》明显在剧本上更丰满,整个社会议题性更强烈,本片则倾向于私人化的表达,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比如直白的引产动作就是为了制造临场感,进而引申出对女性“身不由己”的巨大同情,故事虽然发生在六十年代,但现在好多地区依然禁止堕胎,所以悲剧依然是现在时,和片名正好呼应。
浅焦跟拍的代入焦灼感伴随顺时记录的“正发生”,情绪和选择的各个螺丝一直在“拧紧”,他人视线和面孔构成的异样和疼痛感渲染浓烈,多次清洗和自我审视中感受身体的他者性。五六十年代的背景下,伤痛如同女孩课堂分析的诗歌隐喻着更宏观的苦难,但同时也是最现实具体的个人困境,来自学校、医院、同性异性的重重压迫感如影随行。最大的剧透是女主说自己要写书,记录成为转化的微弱可能,成为指向未来的“发生过”的回忆。
讲述了上世纪60年代一位法国年轻女性想要夺回自己身体控制权的斗争故事,当时依旧浓烈的宗教社会系统氛围的冷漠着实令人心寒。几年之后,她们中的很多人将走上街头。
诚然在《四月三周两天》那样的文本与影像之后再难以有所突破,所以这电影才会取巧地去强调‘正发生’。手持摄影的临场感确实是符合的形式,不过文本上的内容还是苍白了些。很多戏份完全是乏善可陈。
电影传达的绝望和疼痛,不是女性便无法体会。虽然没有蒙吉拍得好,也不是少见的堕胎题材,但不断呼吁和提醒我们铭记女性曾经和现在依旧在遭受的苦难,是一个时代该有的传承和良心。无非想强调的是:女人也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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