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be a grail, or to be a human being.
20220402 这部电影给人最大的震撼在于,60年代的法国和世界或许远不如今日人想象得那么激进,而是充满了残忍的保守,在那里堕胎等于犯法。和《钛》对看比较有趣,今日关于激进政治的想象只能坐落在性别上,而关于性别的言说又进一步精细化,坐落在女性的身体-生育上,而对于生育过程的展示,才能最直观地抵达这种痛苦和压迫。
在一个堕胎将会坐牢的制度压迫下
干净的近景镜头,表明了想叙述的堕胎合理性。更多从女性心理视角展现堕胎作为一个麻烦被解决的存在意义。但行为动机无法逃脱时代政治因素。法律对于制度的维护,应该是男性道德对社会风俗主导的折射,或许这点已经微弱地表现在了男生选政治学,女生选文学的区别上了。导演或许把批判的空间留给了观众。
如果没有结尾部分贾静雯说她听到瀑布的声音这段强行意象植入的戏,我觉得这是去年最佳华语片。深深地感觉到主创者以极大的温柔与诚挚去构建一个妄想症精神病人往下坠落的过程中懵懂抵抗的过程——无法不被贾静雯的面容所打动,几乎落泪,呆滞、恍惚、低沉、落寞、惊恐的状态中蕴蓄着回归常态的冲动,同时又带有过去美好时光的一缕明媚。华语片里再没有见过比这更真实丰富动人的精神病人角色。贾静雯那位病友演不好,没有病人样。3.5
被当头棒喝。生老病死,才发现“生”明明如此重要,但是被好好讨论得太少了。女性在生中扮演如此重要的角色,这一切过程却在漫长的历史乃至今日一直被模糊、被忽视、被不详化,连我作为女性本身也对此一知半解,也许正是因为真相过于骇人和沉重吧。
大概率是今年最后一部院线片。之前尤为担心的堕胎片段其实不算特别吓人。真正厉害的是第一次堕胎那个长镜头里女主的演技可以说逼真到"以假乱真"的程度,所有的疼痛、恐惧忐忑混合着机械冰冷的声音给人造成极大的心理压力。
真的是女性恐怖片 那种恐怖 无助 甚至想抵上生命对抗的绝望 看的浑身发抖无力 却是无比真实的 现实
我们的额头是苍白的
都在比四月三周两天,不如说更像从不很少有时总是,但节奏实在太温吞,上课考试啥的不如剪了吧。
比起前作有了长足的进步,会长期关注导演后续的作品。
很难不想到四月三周两天,听到自然流产女主又活过来了,堕胎画面适合拿去青少年科普
这才是真正的“怀揣子宫,生而有罪”。我不知道这是60年代的法国,还以为这就是在某国欧洲国家现在还在发生的事。连高度民主的欧洲国家都曾经发生过这种事,再结合我们以前的计划生育到现在的鼓励三胎,到底为什么女性不能决定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为什么要这么多人这么多社会力量都要对子宫这个地方指手画脚。电影中的男性简直是废的,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在男性这边却完全的事不关己,想想真是可怕。电影有两处表现的疼痛感让我完全不敢直视,一处是女主自己拿着利器试图自己解决问题,另一处是地下医生拿着工具一样一样的塞进去。太可怕了!
真的是女性恐怖片 那种恐怖 无助 甚至想抵上生命对抗的绝望 看的浑身发抖无力 却是无比真实的 现实
这是属于女性的权利且必须只由女性自己拥有全部决定权,无论保留还是堕除,即便是伴侣也无权置喙,这不是什么女性主义男性主义,而是一种基本逻辑,因为这一切都作用于且只作用于女性自身,一切都要女性承受和承担,所以只有她们有权做出决定。那个开保胎药的医生,以人道之名违背人道,是一种巨大的恶。这个电影和《四月三周两天》可做参照,一个是以国家之名,一个是以人性之名,都在反人性。这电影最大的力量在于它呈现的恐怖的“安静”,躺着地下医院的床上肉身忍受着巨大痛苦时不能喊叫出声,精神在巨大压力之下也不能喊叫出声,而她选择写作本身是一种喊叫,不再屈从于被迫保持的安静。
多一颗星给女人因生育功能遭受的苦难。不要把成为母亲当作完整人生的一部分,若男人生来完整,女人亦然;不要期许或轻信一个男人可以理解体会女人的痛经、孕育、生产之苦,不要。“(怀孕)一种只会攻击女人的病,把她们变成家庭主妇的病”,女权的路上,法兰西坚挺决绝。
在生理心理双重折磨下
我的身体,我怎样才能保护。这样的道理,不应该只有我懂。
然而有三处拍得很特别:1、前半段中有关日常场景的两段映照,母亲和女儿在观众视角中“互换”位置揭示出颇有惊悚感的“真相”;2、卖房桥段的灵光一现,一个很小体量的叙事环节,折射出生活不可预期的林林总总;3、“不要一直问我你还好吗?”
这是属于女性的权利且必须只由女性自己拥有全部决定权,无论保留还是堕除,即便是伴侣也无权置喙,这不是什么女性主义男性主义,而是一种基本逻辑,因为这一切都作用于且只作用于女性自身,一切都要女性承受和承担,所以只有她们有权做出决定。那个开保胎药的医生,以人道之名违背人道,是一种巨大的恶。这个电影和《四月三周两天》可做参照,一个是以国家之名,一个是以人性之名,都在反人性。这电影最大的力量在于它呈现的恐怖的“安静”,躺着地下医院的床上肉身忍受着巨大痛苦时不能喊叫出声,精神在巨大压力之下也不能喊叫出声,而她选择写作本身是一种喊叫,不再屈从于被迫保持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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