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冠大流行的当下看当年SARS背景下的电影感觉很奇妙,这个台湾小家庭成为了中美文化对立冲突的最前线,孩子VS父母,个人VS家庭,随着SARS爆发母女的矛盾达到顶点,最大问题在于影片处心积虑营建的这个困境最后被轻描淡写地抹除了。
3.5 很多細節都蠻精準的,真的是很有天分。攝影加分太多,每場戲的燈光細節都布置得很不錯。
7/10.
“如果你喜欢美国,就算穷得脱裤子也会送你去,但是如果你只是想逃避的话,去哪里都一样”老爸确实太难了,面对这么难的现实,面对家里三个女人,但是还能保持清醒,实属难得!
对于戛然而止稍感意外,但回推母女亲密的最后一场戏,又确实到了情绪表达最为充盈的动情时刻,未必就此和解的两个人却在这一次柔软了下来,忘掉之前的不愉快,迎接这个不完美家庭的再一次团圆。
这个家庭的四个成员每个人都哭过。其实两个孩子的哭只是人生的小插曲,而两个大人的哭才是人生的主题歌。
当妈妈真的好辛苦,除了开头,后面妈妈的劳累程度几乎让人忘记了她自己是个癌症患者……😭
家的本质是摇摇欲坠,为了能不破碎的生活下去,要对外防御,势必向内就会封闭。里面的女孩和女儿下辈子想当一匹马,女人和妈妈下辈子想当男人,后来离开“家”无论去了哪里都容易回到原点。没有读出来的演讲稿很好,芳仪想套住她以为的splash哭着说please i need u,发现不肯屈服的它不就是自己,而自己不就是妈妈吗,哭着哭着就被迫明白了,演得很动人。
2.5 电影虽然工整,但始终徘徊在无效沟通里。
像是把人按进温水里。不会凉也不会沸腾。只是这烧水的锅不该有一股铁锈味。
站在covid回看SARS,如果把视角缩小到家庭生活,这20年的鸿沟从未存在。母女三人从LA回到新店,家庭中截然不同的价值观和逆向文化冲击影响着少女,对东亚家庭生活中的冲突和矛盾描述可以说刻板,但又足够真实。母女之间撕裂的伤口是否可以愈合,本身没有答案,但整本电影足够温柔。
其实也都没什么大不了的矛盾。我说她妈妈怎么那么眼熟,片尾字幕出来才知道是林嘉欣,真的很久没怎么看她的电影了。
“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想要成为的人,是我的母亲,因为她的恐惧会成为我的恐惧,她的软弱会使我软弱”,所有恨母亲的时刻都是厌恶自己的时刻,“我只是觉得她可以做得更好”,“但如果这已经是她的最好了呢?”——这样的恐惧是驱使我们反抗的源动力。我们在竭力抵抗侵蚀,在责任和追逐自由本能间挣扎,却无意识在过生活中制造了隔绝与联结。The KK Show采访阮凤仪时,问她为什么那么喜欢马。她仔细地讲述了她的经历,马术和驯马营的区别,是维护自己生活的努力和向往。对位到电影里芳仪与母亲冲突之后“遇见”白马的时刻,是一个女性无意识中觉醒的时刻,所有强硬、反骨的时刻,是我们在极力对抗剥夺,竭力在不能拒绝的重负中保护着自己心灵的火花。“如果你是在逃避的话,到哪里都一样。”杨德昌说,结婚不是万灵丹。美国不是换工作也不是
故事和立意都太陈旧了。美国梦的破碎杨德昌1985年的《青梅竹马》就已经说尽了。凑疫情也十分牵强,没带来什么思考。
有幾個設定特別好,一個是嚮往自由的媽媽被身體困住,轉了一圈回到原點;另一個是看似怨恨母親的女兒被老師點撥後發現「愛與恨其實是一體兩面」女兒對馬的感情,是對媽媽、對自由的熱愛外化的表現;最後一個是爸爸的無所謂和所謂的男子氣概,都是一種虛弱的掩飾,一家人都在以各自擅長的方式掩飾自己的虛弱。用這種方式來解構兩種文化下的相似性,特別細膩又特別能體現導演的觀察能力。
哪怕芳仪与母亲间的关系如此剑拔弩张,电影的叙述也静水流深。方郁婷的好不可否认,但阮凤仪的女性视角也为影片投注了更多的温柔,相信这个叫「仪」的女孩多少也带着导演的私人记忆吧……
3.5 冲突有些刻意,和解有些突兀,可以领会到导演想要表达的意思,但是故事讲得有点浅,不过选择了03年这个时间点简直是“作弊”,太多的回忆杀,代入感太强了。
对东方情感的粗暴理解让人看得十分压抑,为了矛盾而矛盾,为了和解儿和解,对于人在困顿中的自我挣扎和寻求自洽的本能没有深入的体察和温情的观照。感到全程笼罩在创作者青春期式的任性抱怨中难得解脱。
①许多家庭悲剧产生的真正根源,说到底并非哪一个家庭成员的问题,而是家庭本身就是问题,婚姻也好,家庭也罢,并不是所有人类生存与相处唯一的最佳解决方案。说到本片,我不喜欢大女儿的性格,虽说处于叛逆期,言行仍相当自我中心,一心想回美国,而完全不考虑父母,尤其是罹患癌症的妈妈的立场。但即便如此,我也不会说这样的小孩太过特例,因此得出这部电影不够有说服力这样的结论,因为,每一个不安分的家庭,都有它各自不安分的原因;②故事的编排、演员的表演、导演的掌控都很稳,观影过程我一直揪心抹泪,细想下来,其实没有一个所谓反面角色,这个家庭也距离贫穷很远,还可以感觉到夫妻年轻时也是男帅女靓,一双女儿也是俊得俊,可爱的可爱,但一路走来,现实的生活,为什么就那么煎熬呢?
从前我们以为,父母若是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那他们就是不爱我们。于是便一边肆意说着伤人的话、做着伤人的事,一边埋怨“明明是他们不够爱我”。在对其他一切挫折都饱含忍耐力和宽容背后,却唯独觉得“爱”是非黑即白的完美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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