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伯格始终能把肉体拍出内心的欲望,感觉就像是拿着小羽毛撩拨你的内心,心酥酥的。非常喜欢的就是全身缝着耳朵,感受着音乐的跳动,就像有生命跳动的音符。最后一幕,不怎么懂,生命能够自己创造欲望?
的活动的一致,只能被看作是并合理地理解
真诚发问:这么划来划去、割来割去的,伤口不会感染吗?
MD看得我烦死了 这么好的题材完全变成了导演的自嗨 能体会到暴力美感 但讲故事的方式我真是难以下咽 吃完这部电影我都想给自己隔两刀清醒一下 另外那个“早餐椅”我实在是难以理解
看到三分之二,忽然理解到一条暗线,片子里很多人说话说不自然不清楚(或者干脆喉咙有问题),是在暗指传统交流不畅。性除了政治,还是一种交流方式,当传统性爱不再奏效,喷别人一脸术语可能也是一种文爱——甚至文爱了半天,才想起来是可以接吻的。说来说去还是马克思所强调的恢复身体的感觉(为什么不让身体引导你呢?)
这电影相当相当的行为艺术了。重口味又没啥核心内容,˃ʍ˂挺无趣的,纯粹看演员表演了,而且重口味镜头恶心🤢,不是俺的菜。
与其说是body horror不如说是一场概念秀(in a good way,当然看起来也确实很疼),皮囊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物理载体,而个体的精神流及理念是可以基于对器官的传统操作而被表达并被阐释的,因为“操作”本身就是装置,肉体是装置也是构建,这样的话无论是性还是精神还是繁衍与进化皆有了新的具体形态——此处是一种寓言式的未来,人类成了吞食塑料颗粒的海龟。这一部的柯南伯格简直成精了,概念的开发和对开发过程的强烈表达欲与维果和蕾老师两位完美地融合到了一起,同时丝毫不担心观众不买账。这种姿态真的好棒。小K讲实话不知道来干嘛的…
大卫柯南伯格又一次走到了时代前列。
这片从出预告我就期待 概念挺好…科幻惊悚的设定也挺好…但我还是没弄懂里面的人到底想干什么…
有人将无痛感视作异样,将未知的器官视作肿瘤,将无法感染的肉体视作退行;有人接受并利用这样的身体,将食用塑料视作进化,将它视为人类未来的命运。我们能接受人类的身体进化到什么地步?你——能有多激进?
感觉(至少)从《危险方法》开始,他的每一部电影都像是给自己创作方法写的说明书:有论题、论据,有清醒可辨的段落、Key Word、总结……就像解剖一具尸体一样。也即是像大脑一样感知和思考的电影,而不是用官觉去感知的。在以往(00年代以前?),身体恐怖还只是作为字面意义上的伤痕和畸变的形式出现,但之后便越来越少,到这部干脆就剔除了疼痛,而陌异感恰恰来自疼痛的消失。当大脑丧失了对躯体的知觉时,当一具躯体无论如何对它的大脑而言都无异于一具尸体时,它其中的器官如何相互沟通并像大脑一样开始感知和思考自身——这是《大都会》和《未来罪行》致力于展现的,柯南伯格在无政府和尸体的世界中打造智慧的身体(“生命”)。
太概念了,完全不知所云。
误以为是退回到感官世界、变蝇人的柯南伯格,结果依然是body horror包裹下的星图或大都会。只是不再以视角/突发事件作为切割,语义更加统一。对话不停的为行为充当注解,屏幕内外发生的是同样的事—权利的垄断或是思维的垄断。纹身是器官进化的障眼法,body horror是柯南伯格的障眼法。那些关乎未来的事,终究没有答案。
梦感。寓言感。没有“世界”。性的焦虑;创作的焦虑;表演的焦虑。生育的焦虑;增殖的焦虑;进化的焦虑。进食的焦虑;疼痛的焦虑。最后一镜的Viggo,无神的眼,一滴泪,蒙难的贞德。“Not good at the old sex”又何尝不是一种自反,如今neo-sex也成了old sex。视听有锐利的胶稠质地,挥之不去的蕾雅·赛杜和Howard Shore。
所以,腾森每天和助手解剖自己的行为艺术其实是一场性爱秀?
蕾老师和K老师都拿捏。
柯南伯格还是一如既往以他高概念的世界观作为其创作核心,秉持着悲观的态度审视着地球上日新月异的技术革新。在前卫的设定下摆出一道人类未来宿命的论述题,“Surgery is the new sex ”,以维果汹涌而优柔的表演为主导的,是忠于行为艺术的纯粹践行者与探寻文明演化方式的传道士的自反过程,试图阐释激进的body horror与切割肉体带来的感官刺激放大鉴美的荒谬与潜在语境中媒体态度的失真。从工业文明出发,蕾雅与小k对身体态度的改变延伸至人体异化后的反噬,既是对自然伦理的挑战同时也是对旧有哲学思维的颠覆。饱含对资本垄断的批判倾向,是作为样本符号被政府用于收割的科技载体,在虚空中依附于进化的随机性与无序性,拥抱或是排斥那尚且残留的官能反射,回归欲望的容器,这是独属于柯南伯格寓言化的病理切片。
用艺术和科技伪饰,套用《1984》的壳,最终却是讲环保主义。
身体即现实,现实即电影。
性与切割一度想到《盲兽》,风格化的观赏性还是有的。开始说环保之后一切变得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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