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想去研究复杂善变的人类,要转去研究通透明净的事物,用(新鲜实在的)事物来忘记(那个曾被过份放大的小)我。”是自低贱近鱼虾腥气,还是入浊世恶臭两班,师徒互为观照的入世出世。纯黑白风景舒服极了,126分钟浑然不觉负累,近期最佳韩影(看见有人说如果有这样一部苏东坡就好了,哭了😭)。演的最好是胖婶,记住了这位黄金女配。4.5
完全没看出来丁若铨是薛景求扮演的。导演用艺术的表现方式,表达了一位洞悉世态的大家的故事,很聪明。古装电影但又是那么现实,是仰望星空的事情,但同时也讨论了每个人表达的权力,黑山岛的农妇也可以是诗人,大学问家要写海洋生物的书籍,还是需要向张昌大求教。丁若铨,还是一位幸福的人啊。
最早看到的薛景求是海云台里的逗比大老粗 是薄荷糖里的臭脾气落魄男 最近的他变成了处变不惊童心未泯的高洁雅士 西洋镜一样的老头子
长大了才知道怀有好奇心的成年人竟是少数。小时候学的那些郁郁不得志或者隐居的文人故事如今也感同身受...
从黑山岛的无人识字的自在宁静,俯视朝廷中的尔虞我诈的伦理野蛮。
其实我觉得弟子仔细挖掘会比现在有意思的多。他向老丁学习时的心态是什么?真的专心学四书五经吗?还是有私心兼学西学独辟蹊径呢?他爹第一次没理他毕竟是因为他功课差的太远了。
流放生活这么惬意的吗?不过看他们作的五绝七绝怎么那么想笑呢,打油诗的感觉了
天主教背景,讲的是东方和西方在文化政治方面的冲撞。
不得不说,韩国电影的水准,我们差的好远。
剧本非常工整,摄影非常漂亮,都在格局之中,没有出奇之处。缺点也就在丁若铨过于完美,好像现代穿越回去那般,多一点点瑕疵才会像活人。韩国电影能拍的,我们在肉眼可见时间范围内都拍不了。这种大东亚傻逼儒教文化就靠韩国电影人来拍了。另外,傻逼天主教也没好到哪,但剧情弱化了天主教原素,变成强调「西学」,非常狡猾了。
8/10.
看完有一段时间了,再次打开这个页面依旧眼睛热热的。是因为《思悼》来的,本来对黑白电影的耐受度比较低,但此片那种一蓑烟雨文人风骨的意境,非黑白水墨不能渲染。出世入世,俯仰古今,我们有东坡居士,却让韩国人先拍出了丁若铨。“昌大啊,活成不断向上飞的鹤虽也不算坏事,但是即便泥垢污秽沾染,也选择活得像兹山一样,荒凉黯然却生机勃勃自由惬意,也未曾不是有意义的事啊……” 经世之道若不能学以致用,那么我选择随性而活。
理学和格物,入世和出世,民间疾苦声,自由平等观。若是流水账记录和商业片套路得以润化,真乃神片。海胆化身的青鸟也还是要躲在兹山中方能在污泥里飞过,任尔东西南北风。
百想 名至实归啊,儒教与基督教的冲突,士大夫的出世入世,去写经史子集还是编写鱼谱,没有一部电影可以如此详细的探讨这么多话题。
8.1
3、在被流放的十多年里,士大夫丁若铨没有气馁,他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死的时候还在伏案疾书《兹山鱼谱》……像仙鹤那样振翅奋飞于辽阔的天宇固然令人欣喜,但当雷电交加、翅膀折断,在淤泥里自由地生活未尝没有意义。
想到梁漱溟和其他近代东亚开明之士,相似的儒学浸润的东亚人文心态,在西学东渐的冲突交融下,怎样坚守自我精神阵地,怎样不惧两股势力的拉扯而孑然一身呢。「我由性理之学接受了天主学,而国家却不能容纳一个渺小的我。」在天主教和儒教同为政治的砝码时,选择脱离政治漩涡的中心,记录下海鱼、海虫、海鸟与海兽,联想到许多经历迫害的文人的生涯后期(如沈从文写作《中国古代服饰研究》),大起与大落,出世与入世。虽然满身污秽,但海阔凭鱼跃,黑山也是慈山。把东亚儒教文化用影像诠释最到位的,还是韩国。(薛景求太适合这样落魄但风骨依然的文人墨客了了
流放海岛,与民同乐,品尝海味,教化生民。像极了我们的东坡先生还有好多好多的迁客骚人。
职人电影,日本拍出了《入殓师》,《编舟记》,韩国拍出了这部《兹山鱼谱》,而历史悠久5000年的中国,却几乎未有一部能拿出手的作品。本片的珍贵,不只是演绎了丁若铨“流放著书”的传奇故事,更在于它从唯物主义辩证的解释了“科学”和“信仰”对于个人和国家的意义。这在当今,都如闪电般警醒后人“死读书”不如“格物致知”。片中,青鸟从海胆中诞生,隐喻丁若铨所想的“以民为本,人人平等”的新思想会在荆棘中破茧而出,涅槃冲天。也指昌大通过做官理解师父,知道仕不可救国,最终辞官回乡,放弃了物质的荣华,重拾精神富足获新生。结尾黑山岛变为彩色,提示电影里200年前的时空结束了,斯人已逝,但如今黑山岛仍在,那些牧心育人之术早已过时,但《兹山鱼谱》作为科学著作,到如今仍能发挥它的作用。中国电影何时才能诞生自己的《鱼谱》呢?
当朱子儒学上升到意识形态层面转变为思想统治的工具时,世人读书学习皆一心只为追名逐利,全然忘本。这是部颇有书卷气的电影,却又能让人机心全无,投入到黑山岛喜怒无常的海域,听千百颗海螺哭泣的声音。“流放”何尝不是那个时代读书人因祸得福的心灵放逐?乘此良机,捕鱼、品章鱼汤,与“村妇”举案齐眉,在月夜贪杯赏景、吟诗作对,正是朱熹曾写过的“晚凉快写一篇诗,不说人间忧喜”。影片黑白色调独具一种返璞归真的清高调子,虽无必要,但自成风格,最点睛的部分是那最后唯一的一抹青蓝色——青出于蓝胜于蓝,那是属于他的颜色,是海胆里飞出的青鸟的颜色,是兹山岛永远定格的那片天空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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